能源革命正热烈的进行,新锐的能源形态演绎着各自的风云,试图在未来的能源体系中占据主导地位,其中就包括被称为21世纪终极能源的氢能。
“可以将2018年定义为中国氢能源及燃料电池的产业发展元年。在通过三个阶段的有序发展之后,中国氢能源及燃料电池产业将实现技术快速进步,大量创新成果爆发式涌现,氢能实现可持续开发,在小汽车、轨道交通、船舶、航天、物流系统、矿用车等领域广泛应用,行业健康发展,最终形成‘氢能社会’。”中国氢能联盟理事长、中国工程院院士凌文表示。
那么,未来是“氢能社会”的终极命题该如何去理解呢?这条路又该怎么走呢?
中国能源体系的“瑕疵”
中国氢能联盟专家委员会主任余卓平在《中国氢能源与燃料电池产业发展研究报告》开篇时指出:“我国能源体系存在不安全、不平衡、不可持续的问题,主要体现在能源安全、煤炭大国但利用不够清洁、可再生能源发展遇瓶颈、碳排放压力大和电力系统灵活性不足五方面。”
2017年,石油进口量突破4亿吨,对外依存度高达68.85%,70%石油进入交通运输领域;天然气进口量946亿立方米,39%的天然气依靠进口。
煤炭方面,80%应用在燃烧后的发电和供热,碳排放量大,散烧煤污染严重;低质褐煤保有储量约1300亿t,占煤炭储量13%,开发利用不足;褐煤碳含量低,氢含量相对高,科学利用褐煤,相当于发现了一种新能源。
此外,可再生能源并网消纳困难。2017年可再生能源发电量占比仅增加0.7%,全年弃可再生能源电量达1007亿kwh,阻碍了可再生资源进一步规模化应用。
我国提出2030年减排目标:单位GDP的二氧化碳排放比2005年下降60%-65%。以化石能源为主的能源结构为我国碳排放目标带来了巨大的挑战。
而电力作为我国终端能源消费的主体,其最大问题在于无法存储。可再生能源的接入带来的不确定性影响着电力系统的安全稳定运行。
此时,氢能作为二次能源,具有零碳、高效、能源互联媒介(电,热,气之间转化的媒介,是在可预见的未来实现跨能源网络协同优化的唯一途径)和可储能(可再生能源电解水制氢,实现能源消纳与储存)等特点,且有交通、工业、建筑等丰富的应用场景。
针对中国能源体系的不足,氢能或许能够成为完美弥补。
余卓平还介绍说:“未来氢在我国终端能源体系占比至少要达到10%,成为我国能源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。氢能将纳入我国终端能源体系,与电力协同互补,共同成为我国终端能源体系的消费主体。”
氢能大规模商业化应用仍存在诸多挑战
尽管“氢能社会”的蓝图十分美好,但是目前仍然处于初期的阶段,仍然面临一些挑战。
从制氢环节上看,现有制氢技术大多依赖煤炭、天然气等一次能源,经济、环保性问题依然突出。利用核能、生物质气化制氢尚不成熟,利用太阳能或风能等可再生能源则存在效率低、综合成本高等问题。
从储氢环节上看,虽然加压压缩储氢技术、液化储氢技术、金属氢化物储氢技术和有机化合物储氢技术均取得了较大进步,但储氢密度、储氢安全性和储氢成本之间的平衡关系尚未解决,离大规模商业化应用还有一定差距。
从用氢环节上看,氢燃料电池汽车规模不足,导致加氢站建造成本居高不下、难以大规模铺设,加氢站数量不足反过来又导致用户难以选用氢燃料电池汽车。总体来看,用氢环节的便利性和成本控制难以兼顾。
水氢机将推动氢能产业发展
针对氢能“储运难、成本高”的问题,水氢产业创始人向华博士在“水基科学向华理论”的基础上提出了“动氢”理念,成功攻克了小型化移动制氢难题,研发出世界上第一台集制氢与发电一体的水氢机。水氢机是以甲醇重整制氢与燃料电池高度集成的一种新型发电设备。水氢机不但解决了氢燃料电池氢气来源过程中的压缩、储存及运输问题,还大大降低了用氢成本并避开的用氢的安全问题。
如果利用来自于化石能源制取的甲醇,水氢机可减排二氧化碳40%以上;如果利用来自于可再生能源制取的甲醇,则可实现真正的高效零二氧化碳排放(二氧化碳循环利用)。另外,通过模块化组合方式还可实现水氢机规模放大,同时适用于移动动力源和分布式发电。
水氢机可推动汽车、分布式发电等新兴产业的发展。甲醇燃料加注3~5分钟即可完成,一次加注续驶里程可达500公里以上,既解决里程焦虑,又安全低价,是汽车工业可持续发展的主要解决方案。
分布式热电联供方面,水氢分布式发电系统效率与燃气轮机或内燃机分布式发电系统相比,具有更高的发电效率,易于制造千瓦——兆瓦的中小型热电联供系统。同时,水氢分布式热电联供能够提高能源系统利用效率、缓解电网长距离输配的压力,对我国电力输配系统的战略安全性具有重要意义。
水氢机除了应用在汽车、分布式发电,还可用于资源探测、应急救灾、特种侦察等,对国家安全有重要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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